很忙且咕,但always cp only的洁癖同人女

【楼诚衍生/谭陈/ABO】小团圆 章二十三 伤逝

warning:西皮谭宗明×陈亦度双总裁,纯借用了名字和身份的狗血ooc言情剧。

本章……掰了。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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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三  伤逝

这场性爱过后,他们的关系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依旧是如同恋人一般在城市的四处消磨时间,同进同出。

早晨的早安吻,一同共用的早饭,再在间隙中交换一个黏腻带着香气的吻。白日里的在各处游逛,自然的景光,人工的神奇,都成为谭宗明和陈亦度两个人驻足的地方。陈亦度的图画仍在继续,不过他开始直接绘画起谭宗明的模样。谭宗明会笑他,说怎么把我画的不像样子。陈亦度只是笑着睨他,表示谭总的模样太过英俊潇洒,实在是画不出分毫的谭老板的神采。

这时候年长的那个只能把年少者拉过来,用一个稍显粗暴的吻表示不满。

这样四处观看的日子约莫持续了快一个月,入冬之后怕冷的陈亦度减少了在外游玩的兴致。Z市临海,入冬之后温度也降得有些快,陈亦度早早就套上了厚重的外套,索性宅在了房子里打发时间。

在屋子里的日子年轻人也有蛮多想法,所以倒不会无聊。他们会一起阅读,说话,即使品味和专业不同,但是都有觉得心灵有共同契合的地方。有时他们什么也不做,就坐在壁炉前抱着枕头发呆。炉火静静的燃烧,地毯上蓬松而软和,相依偎的人身体温暖。这样子……好像似乎他们已经开始恋爱了。

做爱也依旧会,不像之前那样花样繁多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入冬之后年轻人缺乏动力,但是哪怕是最简单的姿势,对于两个人来说也足够惬意。

性事过后简单清理之后他们会躺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星星吊饰发呆——这是年轻人自己动手挂上的东西,还因此被年长者取笑了孩子心性。静静躺着享受那点儿余韵,陈亦度光裸的身体被谭宗明揽在怀里,肌肤和汗液交换着温度。小孩儿慵懒地叽叽喳喳,说着些什么,谭宗明只是环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对方的脊背。气息交融着安宁而柔和,于是困意渐渐涌了上来,本来还兴致勃勃的陈亦度软在他怀里慢慢睡了过去。感受着怀里的触感,一室静谧,谭宗明也觉得有些困倦。

这种时光没有负担,没有别的种种,就是单纯的相互拥抱,相拥而眠。

但是内里有着一些引而不发的东西,两个人都像是享受末日狂欢一般,在欢愉中不约而同的忽略了。

即使那次发情期发生了那么一场,性爱。

*
快新年的那几天,陈亦度接待了跑来找自己称来玩的小青梅。与厉薇薇享受了一两天的光景,才把依依不舍的厉薇薇送走。女孩儿在机场笑嘻嘻问他看起来气色挺不错,是不是恋爱。陈亦度敲敲她的头,无奈地嗔怪。

他终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即使之前他说的肯定,几乎愚蠢。

送过小青梅,抱着对方塞给自己的一堆东西慢慢朝着小别墅的方向走。陈亦度少有的没有叫的士,而是买了一包糖果,边走边往嘴里扔几个。围巾缠绕在脖子上,暖洋洋的,长靴踩在雪地发出咯吱的声响。雪花慢慢落在头上身上,陈亦度腾不出手来撑伞,只好把帽子拉上,垂头继续走。

下雪天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尤其机场到家里的路属于郊区,更是冷清,陈亦度突然有些落寞。也直到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说来,他已经有快半个月没有见谭宗明了。

淡淡的疏远或许并不是错觉,属于陈亦度自己的生活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并没有超出轨道。但是陈亦度心里明白,他只是刻意压制,里头是一些空洞的东西,仿佛随着谭宗明的疏远而空落落了起来。但他没有什么追究询问的想法了,陈亦度就是觉得累,好像提不起精神来。少了一个人的生活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没什么。

他依旧自己在城市里找寻着有趣的东西,古典博物馆更是他这段时间常去的地方。喷泉里已经结冰了,冬天并没有开喷泉。青砖的池子里有些枯败的破旧,年初的最后忙碌,因而也少有人来玩闹了,充满着寂寥的感觉。博物馆墙上的植物已经全都枯萎了,颓败的掉落在地上。陈亦度踩着这些枝叶上去。钟楼还没有关,但是冰冰凉,走到楼顶少年人顺着窗口向下。

总觉得那个人似乎还在底下,被夕阳映出不真切的侧脸,虹色显出绚丽多姿。但是真实的下面是冬季没有分毫活力的景致,冷冷清清,恍若隔世。

摇了摇脑袋,陈亦度把这些纷纷扰扰压入心底,不再想下去。冬日里天色黑的早,他得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去,赶紧回到房子里才是。

*
走到别墅门口陈亦度把东西放到地上正打算从厚实的外套里艰难的掏钥匙,糖果还在嘴里没有融化,甜津津。谭宗明的身影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面前。即使冬天,男人却没有穿上太厚重的衣服,依旧笔挺英俊。门灯映着他的脸,模糊而柔和,陈亦度拿着钥匙抬起头来,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这样子一定傻透了,围巾似乎围得太好,让他呼吸都不通畅。手里的钥匙冰凉,一直凉到了心里。他匆忙把糖果咽了下去,还是硬的,梗的喉头发痛。目光痴痴地勾勒着对方的脸上轮廓,张了张嘴,却又闭了回去。

有着酸胀的痛楚涌到了眼睛,陈亦度用力眨了眨,没让眼泪掉下来。

“啊……”无助的单字讷讷出声,陈亦度看着谭宗明的脸,挤出一个过于干涩的笑意。“有什么事情吗?”

谭宗明帮他把地上的包裹捡起来,依旧温柔地答非所问:“进屋吧,外头冷。”

“好……啊。”他忙不迭地点头,不敢看谭宗明的眼色,直接拿着钥匙往钥匙扣捅。或许是手克制不住的在发抖,也可能是凝在眼眶的泪水朦胧了视线,陈亦度尝试了几次,好容易才把钥匙对准了钥匙孔。陈亦度窘迫的耳根都烧了起来,谭宗明默默站在后头,没有像以前一样要调笑他的意思。

门咯吱一声打开了,陈亦度慌张地按亮玄关的灯,房里瞬间被点亮了。他脱掉鞋子直接踩着地毯走了进去,谭宗明跟在他后头,把东西放在了沙发上。

地上凌乱的洒着属于陈亦度的东西,画笔,剪刀,皮尺,零散的布头,乱糟糟的没有落脚的地方。

“我这几天没打扫……”陈亦度努力搜刮着话题,“你不介意吧?”

“我记得我叫了钟点?”谭宗明礼貌的忽视了年轻人的这点尴尬,温和的转移话题。

“钟点…这个…”他干巴巴地解释,“我那几天忙着一个稿子,觉得打扰,就和钟点说不用来了。”

“你啊,一没人看着就不听话。”

背着倒好水,陈亦度借着这点掩饰压回了泪意。这话依稀温柔,宛若那时候的宠爱一样,可是居然有种隔世之感。

他端着水走过去,谭宗明接过放下,认真地帮他重新理好围巾,眉目低低敛着,错开了陈亦度的眼睛。他说的清清淡淡,没有什么在意的样子,却说的认真。

“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谭宗明的话音没什么严厉的样子,却饱含着坚定不容违背的情绪。

石头落了下来,陈亦度点着脚尖,打量着地上的花纹,闷闷地从围巾里挤出话来。

“好啊。”

*
别墅的门口到庭院的小路上的雪因为被走过而显出黑色的地面来,雪花无声的落在两个人的头上,交织着酝酿爆发的沉默。陈亦度落后两步看着谭宗明的背影,低头踢着雪,哧哧作响。夜色已经笼罩了天空,昏黄的灯光慢慢的洒落在地上,寂寥无声。枯枝被雪压断的声音间或的响起,勉强打破这点过分的寂静。

“接下来…我可能没什么时间见你了。”在走到铁栏大门的时候,谭宗明停下脚步,出声。

“……啊,也是,您日理万机。”陈亦度站在他身边,把目光落在铁栏的锈迹上,自暴自弃的开口,“所以…?”

“我们……确实相处的很是愉快。”谭宗明这时候把陈亦度的身子转过来,盯着对方晶亮的眼睛一字一句。

他努力地斟酌着语句,想让这话说的可以不要太过无情。可是谭宗明也忍不住在心里嘲笑自己,注定残酷的话语,刀子裹上蜜糖就不叫刀子了吗?

那双眼睛依旧清楚分明的映着谭宗明的身影,可他却觉得被刺得发痛。Omega的肩膀即使裹在厚实的外套里,也显得过分的削瘦,无端端地让人觉得可怜。

“但我想……我们关系太超过了……这样不好……”

话语说的艰难,舌头要打结了,无数东西在阻止着他继续。陈亦度垂着头看不到表情,信息素也收敛着无法从中分辨情感。握着对方肩头的手打着颤,简直要抓不住。

“你很好,是我的问题……抱歉…”

低着头的人的泪水终于落在了雪地上,又很快掩盖了下去,谭宗明送开手,不敢看他。

“就到这里吧。”

陈亦度目送着谭宗明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强烈的恶心与反胃涌上了喉头。他抱着膝盖蹲在雪地里,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呕吐了起来。

呕吐到了最后,变作凄厉的哭声。

口里还依稀残留的糖果甜味,甜的发苦。

*
结束的很快,埋首在别的事情里也确实忘记了伤心难过,陈亦度刻意压住了负面的情绪。

反正……说爱情……也太过可笑了。

在浑浑噩噩的忙碌了快半个月,陈亦度觉得自己已经快把那点事情忘记了。但一封来自京城的快件送到了陈亦度手上,打乱了好容易平静的心湖。抱着古怪地希冀打开,一张纸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拿起这张纸,边缘因为太过急切而划过了指尖有些刺痛。进入眼中的字样刺眼的让陈亦度快要窒息,他突然呼吸不畅。

这是一张支票,填着他的名字。

备注栏写着机械而冰冷的几个字。

——Boss说和您一起很是愉快,算是一个小礼物,好聚好散。

重重地疼痛敲击了心脏,心理上的恶心强烈的涌了上来,陈亦度的手无法克制的颤抖。

他感受到了强烈的耻辱感,这支票上的字在嘲讽他这近半个月的愁肠百结,在嘲讽着他的天真可笑,在嘲讽着他自以为看到的真心和以为的恋爱。

当真可笑。

剧烈的疼痛从心里一直蔓延到全身,又上升到腹部,冰凉而尖锐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坠坠发痛。陈亦度这时候审视自己,才觉得自己简直可笑的近乎…愚蠢。

所以,金钱交易吗?

他恶心的呕吐起来,小腹升起的疼痛让他站不住脚,可陈亦度没有介意的样子,只是蜷缩在沙发上大笑出声。

雪落得急了,可真冷啊。

————————————tbc——————————

确实是支票的问题,谭总忘了自己曾经吩咐要寄出的支票偏偏在以为和平分手之后送到,度度以为自己被羞辱了呀。

下章结束回忆杀。

谢谢你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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