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且咕,但always cp only的洁癖同人女

【AKAM】病

*家居婚后生活,短打,点梗产物,手动艾特点了吵架梗的几位小姐姐 @明月清风傲雪凌霜  @欧阳 以琳  @留玉米 (是这几位小姐姐吧?),但其实并没有吵起来(划掉)

*有关于组织覆灭后降谷得过ptsd的私设,也有关于赤井战后心理的猜测,想探讨一点与甜饼不是太合衬的东西,OOC


要婚礼周年的时候,赤井生病了。

可能是不常生病的人一旦病起来就病去如抽丝,也可能是近来东京污染有点严重,又或者是烟酒对于一个精神终于可以松懈下来的特工已经不再是提神良药,而是剧毒了。

总之,赤井开始一宿一宿的咳嗽。

起先只是感冒那样,断断续续的咳嗽,吃点润喉糖就可以平复,后来就加剧了。

他日也咳,夜也咳,直到咳到要呕吐,全身战栗,才勉强平复。——却也只是一会儿,就像是中场休息一样,很快又重新开场。

降谷那时候刚从心理治疗中恢复过来,重新回到岗位不久,理所应当地很是忙碌,再加上赤井的刻意隐瞒,一时半会,降谷居然没有发现赤井的病。

赤井第三次在家庭聚会上咳得撕心裂肺之后,他茶发的表妹再也忍受不了了,压着赤井到自己的研究室做了个CT,然后不待赤井阻止,就冷笑着把CT光片发给了降谷。

“我觉得喔秀哥,你是不采取一点措施,就不会听话去看病的人吧。”

赤井被少女锐利的眼睛盯得窘迫,他干巴巴地想要辩解一下自己不是不愿意去看病,只是觉得这种没什么必要,咳嗽这种病很快就会好的,大不了离开东京去空气好的地方度度假。

但是他明白自己的本心。

他人生从得知父亲失踪之后,就一直是种过分紧绷和透支的状态,他起初是一个人面对一个跨国犯罪组织,后来即使有了志同道合的同伴,恋人,他也没有太过放松。但从组织覆灭后,他的理智知道自己可以放松下来了,但情感上,他却有点失去目标的怅然若失。

或许,病也是心理的一点体现吧。

这个理由却没法同志保说。

但似乎看出了赤井要说什么,宫野志保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随便你想说什么吧,反正你是要对零哥解释,又不是对我。”

然后赤井敏锐地注意到了什么,他回头,看到了降谷。

降谷还是瘦削——这是组织覆灭后他在旧事之中挣扎的留影,西装之下愈发显得脊背单薄,眼睛却凛然锐利,赤井一时看不出降谷在想些什么。

他眼睛扫了一眼赤井,然后礼貌温和地向着志保说了麻烦,道了谢,才淡淡出声。

“回家吧。”

赤井刚想说什么,肺部却又传开了按捺不住地冲动,他忍不住,又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

降谷疾走的脚步顿了顿,放缓了步伐,却还是坚定有力的走了下去。

被压抑的爆发是在两人都上了车之后,门被重重关上,降谷感受到被压着的怒火一下子冲了上来。

他注视着赤井眼下的青黑,注视着被疾病折磨着消瘦了许多的赤井的脸庞,某种歇斯底里的怒火就这样一点一点烧了上来。

在组织风雨飘摇的那段时间,为了任务降谷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他强制自己把不必要的任何感情全都压制,强迫自己绝对理智和无情。但这种压制完全是反弹的,等到组织终于覆灭后,他的精神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先是失眠,然后是惊惧,自厌——如果不是赤井和其他朋友们的陪伴,他根本无力从这种情绪中解脱。

降谷本来以为自己好的差不多,但看着这样的赤井,他才发现,他的心底一直还有着脓,怄着血。

他的意识极致冷漠地注视着自己,让降谷听到自己冷笑了出声。

歇斯底里,阴阳怪气。

“很好,赤井,我明白了。我不会管你,你也不用干涉我,反正我也活了三十岁了,已经很足够了。”

降谷心知自己对着赤井,在组织,又或者后来作为咖啡店招待和大学研究生的时候,都有点语气刻薄。

但那只是出于不服输和现在说来是出于失望的仇恨。

这种真正意义上发泄的阴阳怪气,是他从来没对赤井有过的。

他被怒火烧得头昏脑涨,嗡嗡作响,好容易扶住了车座后背,才缓过劲来。

还没意识到,脸上突然一热,降谷才怔忡在了当场——他哭了出来。

同当初挽留艾莲娜老师一样,其实并没什么用的眼泪。

只是并没有人看的撒娇和无理取闹而已。

赤井蓦然一梗,不知道该如何对降谷的话做出反应。

平心而论,赤井起初选择隐瞒降谷,其实确实有因为降谷才结束心理治疗不久的缘故。降谷的病给他带来了很严重的自厌心理,他最严重的时候,把谁的问题都当成了自己造成的后果,赤井隐瞒,也是出于这个缘故——他不想降谷又因为觉得是自己没照顾好赤井而又开始自厌起来。

但看着此刻的降谷,赤井突然又后悔了起来自己的隐瞒。

因为他突然发现,其实降谷的自厌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一切结束的不再被需要,他的隐瞒却加剧了降谷的这种认知。

他清了清嗓子,因为长久的咳嗽声音有些难以避免的沙哑,口气却足够温和。

赤井安抚地按住了降谷瘦削的肩膀,另一只手擦了擦降谷的泪水。

“别哭了,零。”

“我知道。”降谷近乎冷漠道。“哭没什么用,我从来没靠它留住什么人。”

赤井捂了捂胸口,感受到一种不同于咳嗽时肺部刺痛的钝痛。

“没有。”赤井否认,“你留的住。”

“那陪我久一点吧。”降谷倚在车座上,讷讷出声。

“这是我该说的。”赤井伸手,环住了降谷的肩头。“至少得在一起几十个周年吧。”


你我都足够令自己讨厌,只好互相珍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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