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且咕,但always cp only的洁癖同人女

【楼诚衍生/谭陈/ABO】小团圆 章二十五 沉疴

warning:西皮谭宗明×陈亦度双总裁,纯借用名字和身份的狗血ooc言情剧。

本章过度章节。

我说这是两个人有病治病的故事你们信吗?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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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五 沉疴

“……大概就这些了。”陈亦度的面色平静,眉目微微垂下,他侧头看着车窗外,沉静的像是一尊没有喜怒的雕像。“接下来是我自己的事情,谭先生莫非还有想知道的兴致?”话到最后他勾了勾唇角,显出一个嘲讽的笑意来。

十年前的时光变作讲述也就是数个小时而已。谭宗明坐在后座看着陈亦度的脸庞,窗外的光影变来幻去,太阳的影子移了好几个地方。车外的行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黑沉的夜色渐渐染上天空,陈亦度说的语言没有分毫起伏变化,连说到理当伤痛的地方,他的眼光也是寂然无波的,像是那点纠缠的当事人,不是他自己。他好像只是在说一个旁人的故事,与自己无关。

谭宗明突然想伸出手去,把对方揽近怀里。可他伸了伸手,却还是放了下来。陈亦度清泠泠的目光转过来,轻轻地自他脸上划过,却依旧没有分毫情感。

“您要想听,我也不是不可以讲……”他轻声说,眼光悠远而怅然。

那双清亮的眼睛似乎是看着谭宗明,又像是看着什么不知名的地方,微微地拨动的谭宗明的胸口发胀。

“……”谭宗明张张嘴,发出几个破碎的单音。

“看来谭先生也没有兴趣听我说这些了吧。时间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不麻烦您了。”陈亦度推开车门,站了起来,就要合上车门走远。

谭宗明迈出车门,想追上去,却最终还是停了脚步。

属于陈亦度的车消失在了视野之中。谭宗明把着车门,直到腿上酸痛,才发觉自己保持这个姿势站了太久。

他的手突然开始了克制不住的颤抖。

*
谭宗明不会告诉陈亦度,其实他曾经偷偷的见过一次对方。那是五年前的一个傍晚,在完成了一个大单后,他在庆功宴上喝了一点酒。可能是酒后的微醺,也可能是他没有抑制住那点冲动,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驱车,到了华美的校门口。

雨很大,一下一下的击打着车窗。车窗没有关紧,凛冽的风夹着大滴的雨水卷了进来,打倒谭宗明的脸上,生疼。

酒意已经退散了,谭宗明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会到华美呢?这座艺术的著名学府之一与自己又有什么联系呢?

摇摇头,他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雨水,合好车窗,正打算走。

一点恍惚的,从心底最深处冒出来的一个场景跳了出来,他有些烦躁地拍了拍方向盘,发出响亮的声响。

——薇薇把通知书寄了过来,我上了华美。

那声音,在记忆里,一直是,清润的,动听的,活泼的像是一团火。

他突然颓然地把手从方向盘放下。

如今……那个人应当毕业了……自己真是……

异想天开。

谭宗明觉着自己应当是笑了笑,但兴许没有,便打算把车掉头开走。但或许是雨天发动机的运转出了些问题,他努力了好几次,居然没有成功发动。过多的思绪让他没有继续尝试的心思,脑袋里太乱,大雨之下没有旁人,谭宗明索性按住了额头靠在了座位靠背上。

他阖上了眼睛。

……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又只是一下,雨声哗啦啦地冲刷着车窗,他干脆利落地关了雨刷,眼前的景致一片模糊。这时车窗突然传来了清脆地敲击声,在大雨之中显得微弱,却成功地唤起了谭宗明的注意。

“……抱歉,这位先生…”这声音问得礼貌而小心翼翼,纯礼节性的礼貌感,没有旁的感情。“您需要帮助吗?”

大脑和时间似乎都在此刻停止了继续运转。那个声音与方才记忆里的声音重合,他握着方向盘,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

隔着雨帘和深色的车窗,视野是模糊的,可是那个身影却还是敏锐的被他识别了出来。裹在雨披里,手里小心地抱着一个背包,生怕被打湿。那张脸模模糊糊的,像是梦一样。陈亦度没有等到回答,又凑近了一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双眼睛了,头发被水汽打的湿湿的黏在额上,流露出一点疑惑来。

他开始害怕,害怕的恐慌。

谭宗明突然想,他不能让陈亦度看到自己。

车似乎读出了他的想法,本来多次尝试也不听使唤的发动机突然被发动,谭宗明顾不得自己的行为不大礼貌,干脆利落地打了方向盘。

车在雨中轰鸣而去。

手里全是汗。

这次之后,谭宗明再也没有找寻过陈亦度的种种。他去了别的城市的分部组织业务,又开始了往常的游戏花丛,这点落荒而逃,这点尴尴尬尬,全都被强制地压在了最深处。

陈亦度与他而言,是传染源,是病原体。

不能见,不能碰,碰了就要发病。

一病就病重难治。

*
“霍骁应当会恨我罢。”陈亦度转着酒杯,又打开一瓶酒往里倒入酒液,抿了一口,突然道。厉薇薇支着下巴坐在吧台陈亦度的身边,她没有怎么装扮,看起来清汤寡水倒是有了几分大学时期的模样。听见陈亦度这话,她佯怒地瞪大眼睛。

“他敢吗?”

“怎么不敢?”酒意似乎冲上了头,不过也可能是下午的那通释放,让心底怄着的一些疮疤挤破,放出了脓血。陈亦度觉得古怪地轻松,也有了少有的玩笑心思。“婚礼过的不像样,蜜月也因为你要在医院毁了。今天我还把你约出来……独守空房的男人…啧”

陈亦度摇了摇头,一口气把杯中酒灌进了喉头。有些急促,几滴酒液溅了出来,“他应当恨我才是。”

厉薇薇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地凑过去问:“你身子不要紧吧?”

“还好…?反正我记得吃药了。”

“可是……”厉薇薇顾不得陈亦度制止的眼神,即使他们这十年间也少有联系,但是厉薇薇还是拿出了身为青梅竹马和发小的权利,冷起了脸呵斥。“亦度哥哥,你别敷衍我,当时我也在场。医生可没说用药可一直管用,看你又住院,我就知道不大有用了。你要么找那个人干脆利落把标记补上,要么就去把这个不完整的标记去除了。现在不上不下的,弄的你信息素水平老是混乱,又拖着你的身体——你还想活着是吧?!”

她说到这里声音不由提高了一些,把一些想过来搭讪的酒吧其他客人吓退了。厉薇薇没功夫注意这些事情,她只是不依不饶地盯着陈亦度,一定要等他的解释。

陈亦度把玩着酒杯,修长的手指被鲜红的酒液映衬的愈发美丽,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厉薇薇也失去了勇气,叹了口气又坐下来,喃喃低语。

“你到底要怎么样呢?”厉薇薇趴在吧台上,叹了出声,“我真是不懂你了。”

“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还对那个人旧情难忘,非要用这种方法记着他。”

“呵。”陈亦度冷笑出声,可随后目光却飘忽起来。酒吧里灯红酒绿,嘈杂热闹的音乐,舞动的人群一同交织出一幅喧闹的景象。但吧台这个角落却是安静的,即使有人或许因为两个人的样貌想要过来搭讪凑趣,却也因为厉薇薇严厉的扫视丧失了兴致。

“我是想记着一个人,可不是他。”

“我本来……应当可以有个家的……是我放弃了他……”这话说的不明不白,但是厉薇薇却敏锐地辨认出这个“他”是指的谁。厉薇薇心里烦闷,也抿了一口酒,感受到浓烈的酒味在嘴中绽开,陈亦度继续说了下去。

“我不记着他,他就真不在了……”

厉薇薇看着这张脸上坚定的几乎偏执的神色,突然想到陈亦度或许忘记了的某个时候,他对自己说,虽然不大期望婚姻和另一半,但是如果有了孩子,一定不会像自己的父母一样,一定会给孩子一个好的家。

“你是在惩罚自己。”厉薇薇做了定论。

“你认为这样就这样吧。”陈亦度拿起酒瓶直接对着嘴灌了下去,酒液喷洒到脖颈和衣服上,他没有在意。而后他放下酒瓶,抹了抹嘴。

他的吐息带着酒香,明明白白地充斥在这个角落,厉薇薇又想说些什么,最后只能空洞地劝告。

“……你才二十八…别这样…”这劝告是无力的,是无用的,厉薇薇自己也知道这点。

她心知,陈亦度沉疴难治。

在心底。

偏执太过,便生魔障。

——————————tbc——————————

接下来就是治病解决问题啦,不止生理,也有心理问题。边解决问题,边来考虑恋爱的问题。

谢谢你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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