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只借用了名字和身份的狗血OOC言情剧!
西皮谭宗明x陈亦度双总裁!
依旧很晚,抱歉。
我的牢骚也谢谢你们的包容,爱你们。
本章探讨爱情。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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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五 爱情理论
手机铃声打断了陈亦度的睡眠,让他自不知名的梦中抽身,模模糊糊地摸到手机,他摸索着按到接听键,刚把手机放到耳边,一个温和的嗓音自彼端传来。
“你醒了吗?”
这个声音,熟悉的过头,让陈亦度瞬间清醒了过来,年轻人有些窘迫尴尬地开口:“谭……谭先生?!”
“所以,小陈先生你还没醒吗?”谭宗明带着些取笑地声音自手机另一旁响起来,陈亦度瞬间觉得耳边烧的滚烫,失眠而晚睡带来的疼痛也似乎因为这而暂时被忽视了,他讷讷说道。
“抱歉,我就起来,谭先生你已经到了吗?”
没等到回答,陈亦度就听见窗边传来巨大的动静声,而且像在接近。这时,谭宗明的回答也带着笑传来。
“看窗户!”
对面和窗边的嘈杂声太大,谭宗明近乎是扯着嗓子,陈亦度听话地走到窗边,掀起了窗帘向外看去。
他看见了直升飞机。
向酒店大楼驶来。
谭宗明坐在飞机驾驶的旁边,举着手机朝他微笑。
“我说过的,我会带你去飞的。”对面的人信誓旦旦地声音传来。
有些东西,悄然而生,穿透入骨。
陈亦度似乎想起了自己的梦境——他向着深渊下坠,有人接住了他。
*
“ 这个高度,感觉就可以看到云了。”陈亦度巴着舷窗向下,窗外是白云,飘散着奇形怪状。底下是变得窄小的建筑,空气是难得的清新,可以清楚地看见天空的色彩。他伸平了身子靠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
“是的。”谭宗明在另一张椅子上向他致意,然后又不无遗憾地开口,“可惜毕竟一时租不到客运飞机,不然可以带你到更高点的地方去。直升机还是为了安全不能太高。”
“这已经很好了呀。”陈亦度舒展了身子,笑得惬意而满足,“我只是想看看云。”
“我们要去哪儿?”陈亦度躺了一会儿,才想到要盘问目的地,说着又转头看向谭宗明,“我可是只带了我这么一个人上的飞机,如果谭先生您要把我带到太远的地方,我可是没有行李的。”
“不要紧,我吩咐人备下了。”谭宗明应着,突然起了发问的心思,“如果我是诱骗你,把你卖掉的人,你要怎么办?小陈先生?”
他的话半开玩笑,半是认真。
“你会吗?”陈亦度却只是笑着反问他,然后年轻人清亮的眼眸盯住了谭宗明的面目,说的坚定。“我相信你,谭先生。”
抓住烟要点燃的手抖了一抖,谭宗明好容易才稳住手,然后他故作不知地想点起烟,却又像意识到还在飞机上而放下了烟盒。摩挲了一会打火机,他才回话“那多谢信任了。”
为了掩饰什么,他将未燃的烟凑到鼻尖轻嗅,本来清淡的烟味,却因为凑的太近,而似乎也呛鼻起来,呛的仿佛在心中梗结。
“抽烟的话?很有趣吗?”陈亦度也像是要转移话题,转过脸看着谭宗明嗅了一会烟的动作,突然问。“烟味,很好闻吗?”
“还好。”谭宗明随口应着,却看到陈亦度不由分说地伸过手来,大胆地抽过他手中的烟,凑近自己的鼻子闻了一闻,还似乎不经意地凑到唇边,蜻蜓带水地用唇在烟嘴处点了一点。
这行为过于大胆,也实在暧昧,更超出了一个旅伴的底线,让谭宗明呆在了原地。
陈亦度却对呆住了的谭宗明置若罔闻,他又细细闻了一口烟,才嘟囔出声:“我以为,会更有趣些呢。”烟嘴靠在年轻人干净而粉嫩的唇瓣上,交映出引人采撷的角度,陈亦度微歪了头,眉眼中有些不解,他脸上还有着青涩,却带着近乎天真的诱惑。
谭宗明似乎又看见了那场博弈,对方像是已经决心孤注一掷,径直向前。谭宗明潜意识里想要反击,可理智拉住了自己。他在心中默默地问自己。
你有孤注一掷的资本吗?
你愿意吗?
你想向前吗?
你,愿意,改变吗?
即使问题一个接一个被理智在脑中扣响,做着徒劳地劝止努力,可是在看到陈亦度的眼眸时,谭宗明却似下了决定地微微叹息。
有时候,像一个年轻人一样做个决定也未尝不可。毕竟,他又不是垂垂老矣,还有改正,还有反悔的资本。
谭宗明笑了出来。
“要再来一根吗?”他在博弈中放下了筹码。
“好啊。”年轻人不甘示弱,仰头挑衅似地看向他,手里放下了那根烟。
谭宗明又拿出一根烟,他放到嘴中,向着陈亦度点头。陈亦度凑了过来,他以唇叼住了烟的另一头。
近乎接吻。
两双眼睛隔着烟在两侧对视。
皆是烈火。
驾驶员依旧专心驾驶。
*
他们在某座高山的山顶,陈亦度躺在山间旅店的地板上仰望着天空。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挂上了深重的蓝色夜幕,有着繁星妆点着天幕的彼端,不甚清晰,却已可见。像是被揉碎的钻石,星星点点。远眺过去是笼在夜晚薄暮中隐隐约约的重山,夜风吹拂着发丝,陈亦度发出了满意地叹息。
这儿过于僻远,而显得安静宁和。
陈亦度披着毯子坐了起来,他盘着腿从旁边放着的餐盘里叼起一片果肉在口中咀嚼。谭宗明也披着毯子坐在另一侧,侧着头看着天空,手里的烟徐徐燃着雾气。他们刚刚洗浴过,身上还带着水汽的浅香,蒸腾出热气,自领口散发。依稀似乎闻得到两人未曾收敛的信息素的味道。甘涩的雪松混杂着清新的初雪,交织出一派温宁。
味道美好的近似令人迷恋。
陈亦度吸了吸鼻子,夜风有些微凉,他裹紧了毯子,然后叹息。
“这儿的星星真好。”
“是的。”谭宗明点头,慵懒地舒缓了身子。“昨天你没睡好,头疼好些了吗?”
“我?还好。下午的补觉是有用的。”
东拉西扯地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说起来,这儿挺适合蜜月的。”
“我没想到小陈先生你也是个浪漫分子。”照例地互相驳斥。
陈亦度没有理会他,只是痴痴看着天空,低语。
“是啊,蜜月,我父母的蜜月就是在一座雪山上,蜜月结束后,我母亲就有了我。”
“然后啊——”陈亦度拖长了语调,面色有些哀婉,“他们的第六个蜜月纪念日,我生日的那天,他们选择了分手。”
年轻人的侧脸显出一些郁郁的神色来,但是谭宗明却没有说话安慰。毕竟,他知道,陈亦度只是需要倾听。
“所以你说。”他向谭宗明看了过来,“我看谭先生您是个不愿安分的人,你对于AO的吸引,看好吗?”
这个问句让谭宗明怔了,脑海里回味了一会这个问句后,谭宗明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然后他答:“可以理解。”
“是吗?”年轻人又拿了一片果肉,细细咀嚼,等到清甜酸涩的果肉滑入咽喉,他才继续。“那么爱情呢?你认可吗?”
“虽然书籍上说爱情是荷尔蒙相吸引的作用,不过我觉得既然如此多的人歌颂过,那么爱情应当也是存在的。”谭宗明有些答非所问,“但是对于我来说,爱情确实太遥远了。把一些吸引当作爱情,我认为并不合理。我毕竟素来讲究等价交换,我付出一些东西,对方回报我一些。如果想要取乐,也正好。说爱情,这个词,就过于虚无缥缈了。毕竟,我是个实用主义者啊。”
说的如同一个叹息,然后他问陈亦度。
“那你呢?小设计师,你是学艺术的,应当更为讲究别的吧?”
“或许。”陈亦度微微垂下眼帘,没有正面回答,然后他转头,“所以,你对于标记和婚姻呢?”
谭宗明掐灭了烟,他盯住了小孩儿的眼眸,那眼里倒映着夜空,倒映着星河,他也看见了自己,然后他大笑出声。
“这两样,都太沉重了。标记和婚姻,我都认为是一生一次的东西,简直就是把你和另一个人的生活完全绑定在一起,你们交换生活空间,以及更为隐秘的东西。如果没有信心承担另一个人,我是不愿意的。”他收了笑,近乎喟叹,“我就是个缺乏信心的人啊。承担另一个人,背负一个家庭,代表着你对于某人是专属,太过困难和沉重了。我这个年纪,还没有把握来许这个诺言——即使我比你年长一些。我前面说过,我是个实用主义者。”
十八岁的年轻人虽然感受到了这话中的沉重,却并不放在心上。本身对于婚姻就悲观的男孩儿只觉得得到了认同感,这番话简直完全赞同,虽说他想要一个家庭,却也同意对方背负一个家庭太过沉重了。
他们近乎四目相对,呼吸相闻,陈亦度看见了谭宗明眼中的自己。
夜色深沉了下来,远处星河倒灌,小孩儿的眼睛里是万千星子,可以看见睫毛微颤,薄薄的眼皮下灵活滚动的眼球。
谭宗明凑近,触碰了小孩儿的睫毛。
以唇。
陈亦度的眼球在底下颤动,传导着迷惑的恐慌,有着满足却依旧焦渴的东西在嚎叫,四周是天幕,是星河,是群山万里。
他勾住了对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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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言情剧桥段,不用学习。
算是,吻?
谢谢你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