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只借用了名字和身份的狗血OOC言情剧！
西皮谭宗明x陈亦度双总裁！
抱歉这章写的又卡又困难，没能赶在零点前发出是因为网络出了点故障上传失败抱歉。
感谢大家忍受我这么干巴巴又糟糕的文笔。
祝大家新年快乐。
本章陈总视角，依旧回忆杀，自此旧梦标题结束，西皮双方终于可以在现实时间线清醒地照面啦。
对啦，本章告诉大家，他们确实有过一个孩子。
依旧是tag打得心虚的lo主。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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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 旧梦 （03）完
我应当在医院。
医院那股独特的味道充斥在鼻端，纵然昏睡着陈亦度也可以如此确切地判断。四周很寂静，远远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却像是避免吵到他一样下意识地放低了。柔软而带些口音清脆的女子声音，带些焦急，正有些急促地说些什么。
闭着眼睛时，似乎其他感官敏锐了许多。陈亦度可以听见走廊外护士穿行走动的声音，还有挂瓶里的药水往下慢慢流淌的声音，有脚步声缓缓靠近，他可以敏锐地感知到是有人在注视着他，带着审视，还有许多因为闭着眼无法准确读出的信息。
陈亦度感觉到意识在最深沉处起伏，朦朦胧胧地想要挣扎起来，却无能为力。
所以，我活了。
这样下着定义，陈亦度觉着自己的意识像是超脱于躯壳，在冷漠地审视着自己的肉体。这具身体确实有着一副好皮相，即使如今过分苍白而缺少健康的活力，也无损俊美，面上还是年轻的。陈亦度想，心底却自嘲一笑。即使年纪才二十八，还可以说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但他心知，骨子里那点蓬勃生机已经消失了。骨子最深处是枯败，是腐朽，消磨着他的活力，其实已然苍老了。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无情地打磨着陈亦度的生机与心气，怄着血，让他不得解脱。
意识渺远了起来，恍惚窗外有着初春鸟儿间或的叫声，吵嚷，却带着古怪的活力。陈亦度放纵思绪徘徊，任由紧绷的神经休息下来，他感觉自己想了许多，但又确实没有，见到厉薇薇勾动了他许多埋藏的特别深的东西，但是陈亦度想，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不会痛了。
昏迷前，那个味道……
是带着愤怒及担忧的味道，初始的甘香和微微的清凉，陈亦度想，这味道真熟悉啊，是他应当记了许久，缭绕在骨子里，以为淡忘却并没有的味道。
是了……雪松。
这个认识突然蹦进脑海里，陈亦度觉得深沉的思绪呆滞了一会，然后在意识到这个味道的主人后，强烈的酸楚沉甸甸地涌上了心头，还包含着怒火，烧的他心里一阵阵发痛。雪松，是谭宗明的味道，是多年前无数个夜晚和他的味道曾亲密交融过得味道，像是沾在了骨子里，看似没了，其实却消不了，抹不掉。
谭宗明，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陈亦度恍恍惚惚中想，原来自己还记得。确实，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他生命中浓墨重彩的一笔，那么残忍地搅乱了他的生活轨迹后，就那么干脆利落地拍手走远，可是他又有什么理由控诉对方呢？是陈亦度自己当时自以为是，是他自己选择在那件事之后一走了之，是他自己做的选择，后来种种，全是他自己的决定，即使看似对方是引火线，是导火索，可是，也没有足以让人信服的理由来控诉对方。
何况，陈亦度想，这段A、O间的感情，纵使他们曾经有过……，但却连标记都不曾有。即使拿到深夜情感热线上，说出去，也只是一段露水情缘吧。
所以，我应当快些把这些忘了吧，让这些往事都留在过去，不再纠结于这些陈年旧事，让自己也得到解脱。陈亦度这么做了结论，可是刚这么下了定论，更为尖锐地绞痛纠紧了他，有什么东西在强烈地挽留，腹部似乎又升起了痛楚，让他意识在识海里无助地叫喊。
但是不行，陈亦度在心里想。
这段过往承载着一个孩子，一个没有见过世界，被孕育者亲自放弃的孩子，一个并不为他父亲所知，不受期待的孩子，太过沉重的分量，又怎么敢轻易淡忘？
*
这间城市临海，再加已经可称深冬，平添几分料峭，陈亦度独自穿行在街上，被冷风一激，让他不由裹紧了羽绒服的外套。华灯初上，路灯隐隐约约地照亮着脚下的路地，街上很有几分热闹，商店橱窗里小小的圣诞老人笑得和蔼可掬，红通通地妆点着圣诞树，情侣们打闹着走过，悠扬地圣诞音乐不住地回响。街道上散发着喜悦的味道，让年轻的男孩儿也不由为这股节日气氛所感染雀跃欣喜地显出一个笑影来。
是啦，今天是圣诞，陈亦度在心里想。时间过得真快，这样想着，陈亦度突然有些羞窘，沉浸在爱情中的男孩儿才想到，或许是欢乐的时光总是过于快的缘故，自他认识对方，到如今，也有近五个月了。
天色有些暗淡下去了，今天又被年长的情人告知对方忙碌，所以不能和他一同过节，陈亦度并不想独自回到山间的别墅，平增寂寞，索性看了看周围，推门进了一间小巧精致的咖啡厅。
门推开时响起悦耳的铃声，许是节日的缘故，咖啡厅里也挤满了约会的情侣们，陈亦度这样单独一人闯进来，莫名觉着有些羞涩和尴尬。但十八岁的年轻人毕竟骨子里就有冲劲，尴尬只是一会，他站了一会，便眼明手快地找到了最里面小角落里一个位置坐下。
刚刚落座，口袋里手机的铃声便响了起来，陈亦度脱去手套一阵摸索，才找出手机划开锁屏接了电话。手机那头有些嘈杂过分，小青梅厉薇薇为了能使他听见而刻意放大的声音清脆而活泼地自那端传了过来。
“嗨！亦度哥哥！圣诞快乐！”
对面实在吵得不大像样，陈亦度也只能提高了声音回复，道过节日祝福后，好容易才从厉薇薇提高的嗓门里听清她是和几个好友一同到市内的钟楼等零点敲钟，问他在远离家乡的别的城市有没有什么安排，圣诞过后要不要来探望他。
听着厉薇薇的提议，陈亦度心里有些好笑，更多的还是感动，厉薇薇读书的城市就在家乡本地，离这座临海城市远隔千里，她能问这个问题让陈亦度心中一暖，但毕竟太远了，他虽动容，但还是婉拒了小青梅的提议。
“不用啦薇薇，这么远太麻烦了。”
又说了几句才打消掉厉薇薇的主意，二人寒暄了一会，对面实在太吵，陈亦度又说了几句，便说实在太吵下次再聊，厉薇薇也提着嗓子应是。但在按掉电话前，女孩儿狡黠又机灵古怪的问题传了过来。
“对啦，亦度哥哥，你在那里，就有没有什么邂逅吗？”
还没来得及回答厉薇薇便笑着挂了电话，陈亦度拿着手机呆了一会，便无奈地笑笑。
随手叫过侍应生点了几分甜点，没有要咖啡，陈亦度正在等待甜点上上来时，一个女子飘然走了过来笑着问他这个位置是否还有人，能否合坐。心情尚好，又见咖啡厅里确实没有空座了，陈亦度笑笑，同意了对方的请求。
女子只要了一杯咖啡，故而上的比较快，用勺子小心地搅弄着咖啡，女子忽然看向他，像是搭讪又像是好奇地开口。
“圣诞夜一个人吗？”
被节日气氛感染，他也有了说话的心思，故而点点头，应着。
“是的。”
女子正欲喝一口咖啡再说，却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放下杯盏，没有喝，而是自嘲一笑，拍了拍自己脑袋：“我居然忘了。”而后又叫过侍应生，换了一杯热牛奶。
这举动让年轻的男孩儿有些好奇，但毕竟不是熟人，没好意思询问，反倒是女子看出了陈亦度的疑惑，轻轻一笑，回答他。
“我才想起来，我怀孕了。”
陡然一惊，陈亦度惊讶地看向女子，有些敬畏地看着女子腹部。他虽是个能够孕育孩子的omega，但毕竟才十八，还不能想到承载一个幼小的生命这么一回事，许是他的目光太过惊讶，让女子有些好笑，忍不住安抚他。
“你不用太过惊讶啊，如果你有一个孩子，是和你所爱者拥有的。”说到这里，女子温柔一笑，“那么，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她的眼睛闪动着一种喜悦，耀眼而闪亮，让这张只是清秀的面容也增添了艳丽，陈亦度怔忡地看着她，默然无声。
女子用过热牛奶便起身告辞了，陈亦度的目光追随着女子走出咖啡厅，看着她笑着挽过等候在咖啡厅门口的一个男人的手臂，目送着两人相依着走远，有着一种温馨而岁月静好的气氛。
年轻的少年人第一次模模糊糊地想。
孩子吗？如果，我和他有一个孩子，会是，怎么样呢？这个想法模模糊糊，还未成形，便很快因为外面突然升起的烟花嘈杂打乱了他的思绪。
窗外烟花绚烂。
*
站在床前注视着他的身影似乎动了动，陈亦度的意识自沉重的黑夜和彼端回返，困倦依旧缠绕着他，让他想继续陷入沉眠。
但是，他想，我不能睡，不能睡过去。
十年前，他活了下来，十年后，他依旧想活着。
陈亦度有些悲哀地想，如果我不活下去，还有谁会记得他呢？这个想法让他振作，有着什么在心头烧起，逼迫着他意识彻底地清醒过来。
他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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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忍受我的ooc和狗血，陈总依旧把握不好还是我的锅。
定时上传又失败拖到一点多才发现的lo主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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